報告:全球數字人才流動頻繁,上海深圳位列全球吸引力城市前五互聯網+

大力推動數字技術與傳統領域的融合創新,打造區域甚至全球創新中心和世界級城市群,已成為全球焦點。
全球數字經濟正處于高速發展的黃金期,隨著數字技術在經濟社會各領域的發展滲透,數字經濟在城市發展中扮演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大力推動數字技術與傳統領域的融合創新,打造區域甚至全球創新中心和世界級城市群,已成為全球焦點。
城市群建設已經上升為國家戰略。2016年出臺的“十三五”規劃綱要中明確提出,要建設京津冀、長三角、珠三角世界級城市群。習近平主席在出席第二屆中國國際進口博覽會開幕式主旨演講中強調,要共建開放合作、開放創新、開放共享的世界經濟,中國要繼續推動京津冀協同發展、長江經濟帶發展、長三角區域一體化發展、粵港澳大灣區建設。
在全球化時代,如何制定人才戰略來激活數字經濟的潛能,以打造創新城市和實現城市群發展?為此,清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互聯網發展與治理研究中心(CIDG)攜手全球領先的職場社交平臺LinkedIn(領英)中國,聯合重磅發布《數字經濟時代的創新城市和城市群發展研究報告》。報告首次從全球視角,全方位解析數字人才圖譜,通過聚焦全球26個城市及11個城市群的數字人才,分析對比其數字人才就業現狀、技能特點和流動情況,深入洞察不同地區和城市如何基于數字人才建立起數字經濟的發展優勢以及未來趨勢,為政策制定、企業發展和個人的技能提升建言獻意。
清華經管學院互聯網發展與治理研究中心主任陳煜波教授表示:“在過去一系列圍繞數字人才研究報告的基礎上,我們攜手領英首次將研究范圍擴大到全球主要數字經濟體和城市集群,通過更高、更寬以及更具對比性的視角,分析數字人才在不同行業、地域數字經濟體中的現狀與滲透效應,洞悉不同地區和城市如何基于數字人才建立起數字經濟的發展優勢。此外,我們還通過分析數字人才在城市群(城市)之間的流動,探究數字經濟發展背景下的知識遷移和國際聯通,特別是中國幾大核心城市集群的發展優劣勢、以及與全球其他城市群的緊密關聯與發展機遇。”
領英中國公共事務總經理王延平表示:“我們相信數字經濟將帶來前所未有的動態創新變量,在這樣不斷發生融合與顛覆的全球經濟體系中,領英可以充分發揮全球海量數據的獨特優勢,通過領英‘經濟圖譜’在全球范圍內捕捉人才、技能、就業機會、企業與城市流動等因子的動態變化,助力中國數字經濟的發展,幫助人才在全球范圍內與經濟機會相連接。與此同時,此次研究報告還依托了領英“技能圖譜”,通過一套統一的衡量標準洞察全球勞動力市場的技能變化,從而為勞動力市場提供準確且客觀的數據洞察。”
全球數字人才流動頻繁,上海深圳位列全球吸引力城市前五
首先從全球數字人才的地域分布現狀來看,比較集中的區域有: 波士頓-華盛頓城市群、舊金山灣區、英國-愛爾蘭城市群、亞太區的班加羅爾。中國的京津冀、長三角和粵港澳三大城市群雖然數字人才占比相對較低,均在20%以下,但近幾年數字人才規模增長很快。
從數字人才在單一城市的內外流動情況來看,人才吸引力最強的五大城市依次是都柏林、圣地亞哥(智利)、上海、深圳、班加羅爾。而有七個城市數字人才流出大于流入,分別是北京、費城、廣州、巴爾的摩、伯明翰、南京和天津。
各城市群核心城市的數字人才吸引力
報告還重點分析了全球數字人才的跨地域流動情況,總體來看,城市群之間數字人才流動最頻繁的是波士頓-華盛頓城市群與舊金山灣區之間,其次為中國的長三角城市群、京津冀城市群和粵港澳灣區三大區域之間。進一步從人才流入趨勢來看,美國城市群人才流入相對集中,例如流入舊金山灣區的數字人才中80%來自于波士頓-華盛頓城市群,而歐洲和亞洲城市群人才的來源地則相對分散。而從人才流出趨勢來看,波士頓-華盛頓城市群成為全球其他城市群最主要的數字人才來源地和目的地,輻射范圍也很廣,印度班加羅爾也在成為國際數字人才的另一目標城市。在亞太地區,新加坡與中國城市群交流較為頻繁,流向中國京津冀、長三角和粵港澳城市群的總和達20%以上。
各城市群之間數字人才的流動情況
數字經濟向融合行業加速度滲透,中國城市群在制造、金融、消費品領域具人才優勢
報告特別針對各城市數字人才在ICT基礎行業和融合行業的比重進行了分析,總體來看,當前數字人才在ICT融合行業的比重要高于ICT基礎行業。
而在主要的ICT融合行業中,數字人才占比最高的依次為:制造、醫療、金融、公司服務、消費品、教育、媒體通訊。這個結果表明,數字化轉型正在從ICT基礎行業向傳統行業滲透延伸。而從城市角度來看,費城、紐約、伯明翰、曼切斯特、倫敦、香港這六大城市中ICT融合行業數字人才比重最高,都在80%以上。
報告在分析重點融合行業的人才地域優勢時發現,在制造業領域擁有數字人才優勢的地區有德國慕尼黑、漢堡和法蘭克福三大城市群、中國上海、杭州、南京、蘇州長三角地區;醫療具有突出數字人才優勢的地區有波士頓、費城和舊金山;金融業具有突出數字人才優勢的地區有紐約、倫敦、都柏林、新加坡、悉尼灣區、上海;消費品具有突出數字人才優勢的地方有杭州、香港、深圳和廣州。
ICT 融合行業數字人才占比最高的三大行業
舊金山灣區在數字技能圖譜中優勢明顯,京津冀與長三角占據顛覆性數字技能優勢
報告還從城市群數字人才技能角度,圍繞基礎性技能和顛覆性技能[1]兩個層次進行了深入分析。相對來說,基礎性數字技能是城市群數字產業發展的基石,是利用和擁抱數字時代的能力,如計算機網絡、數據存儲技術、游戲開發、圖像設計等;顛覆性數字技能則是數字經濟創新發展的源泉,是開發和創造新的數字應用場景的能力,如人工智能、機器人、數據科學、基因工程和機器人等,如何平衡兩者,是未來政策制定的方向。
此次研究基于領英“技能圖譜”,通過計算26個城市中人才的基礎性和顛覆性技能的相對滲透率,報告發現其中同時具備兩種人才技能優勢的城市群包括:波士頓-華盛頓城市群、舊金山灣區、英國-愛爾蘭城市群、悉尼灣區、印度班加羅爾。而在顛覆性數字技能上具有優勢的地區包括:德國城市群、京津冀城市群、長三角城市群、新加坡。
而舊金山灣區在多項基礎性和顛覆性數字技能上均有突出的數字人才優勢,領先于全球26個城市的平均水平,優勢較高的基礎性技能為游戲開發,優勢較高的顛覆性技能包括:人機交互、人工智能等,在這些技能的人才儲備均是26城平均水平的兩倍以上,游戲開發是平均水平的三倍以上。
培養新一代數字人才,深入融合行業數字化,加速中國數字經濟引擎
我們在將國際上的主要城市群與中國三大城市群進行對比分析時,也發現了一些值得關注的特征。首先,數字人才在ICT基礎行業比重最高的十個城市:班加羅爾、杭州、北京、南京、舊金山、深圳、廣州、都柏林、上海和慕尼黑,有六個中國城市上榜,說明中國的數字化產業發展水平較高;而數字人才在ICT融合行業比重最高的十個城市:費城、紐約、伯明翰、曼切斯特、倫敦、香港、巴爾的摩、圣地亞哥(智利)、悉尼灣區和波士頓中,只有中國香港躋身榜單,這個結果或許說明,相比于國際上數字產業化程度較高的歐美城市,我國城市中融合行業的數字人才結構還有待進一步提升與優化。
其次,如果從數字人才的職級,即人才資深度方面來看,我國數字人才普遍資歷較淺,在全球初級職位數字人才占比超過50%的三個城市中,中國城市南京和杭州占據前兩席,排名第三的是印度的班加羅爾。而中高級專員以上的中層人才,以及總監以上的領導型人才占比最高的10個城市大多被美國、英國和德國占據,中國城市較少。當然這也從某個角度說明,盡管中國的數字經濟起步較晚,人才深度不夠,但我們擁有大量有活力和發展潛力的年輕人才,未來幾年他們也將成長為推動數字經濟的中堅力量,與此同時我們也可以吸納國外中高層管理型人才作為輔助。報告也發現,波士頓-華盛頓城市群是中國三大城市群最主要的海外數字人才來源地,而從我國數字人才的海外流出情況來看,三大城市群的人才主要流向波士頓-華盛頓城市群和舊金山灣區,因此我們也可以充分利用海內外人才的互通優化人才體系。
核心城市數字人才的職位等級分布
此外,我們還發現我國與國際城市群在人才流動上表現出不同的特點,在波士頓-華盛頓城市群、英國-愛爾蘭城市群和德國城市群中,數字人才均偏向區域內流動,比例均超過60%;而京津冀、長三角和粵港澳三大城市群表現出相反的趨勢,數字人才對區域外的流動比例超過區域內,區域外流動占比均超過60%,特別是京津冀城市群的區域外流動占比在85%左右。相比于國外較為穩定的基于地域優勢的數字經濟產業體系,我國的數字產業集群還處于動態發展和演進的過程中。
各城市群數字人才在區域內流動和區域外流動的占比
在這樣充滿變量與機遇的環境中,一方面我們還需要加速培養大量新一代的數字人才,加強海內外人才互通,與此同時,可以重點突破一些顛覆性的技術領域。報告發現,在顛覆性數字技能上具有數字人才優勢的城市群中我國占據兩席,包括德國城市群、京津冀城市群、長三角城市群和新加坡,例如北京和上海、蘇州,在人工智能和機器人領域都具備獨特的人才技能優勢,這些都是我國進一步觸發數字化革新的支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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