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宇晨空降之后,超級節點競賽越來越像一場營銷大會?區塊鏈
孫宇晨暫避國外回來后,波場的做事風格似乎有了變化。
“主權在幣,天賦幣權”,4月份致波場社區的公開信中,孫宇晨抑揚頓挫的自治口號和解放幣圈人權的宏圖還歷歷在目,然而上個月僅一天時間,孫宇晨“空降”波場超級代表的競選就獲得了1.2億選票,足夠成為運行27個節點中的一個,既當裁判又當運動員,不禁令外界懷疑這次“選舉”的公正性。
錢由波場基金會出,作為基金會首席執行官的孫宇晨說是以個人名義參加,或許沒有足夠的可信度證明其能夠“按流程參選”,尤其是他自己的TRX持有量至今是個謎。
從EOS的超級節點到孫宇晨的超級代表,據說本體(Ontology)也有可能推出節點競選,這種莊家、巨頭的幣圈新玩法似乎有了要普及的趨勢。然而前事不忘后事之師,本就有營銷效應大于技術價值質疑的波場,這次占據主場,會不會令幣圈選舉再次淪為營銷作秀?
幣圈流量生意下,靠“眼球”投票
出埃及記、奧德賽、偉大航程、阿波羅、星際旅行、永恒之地,相較于波場計劃用十年時間規劃的“征途”,意欲去中心化的社區自治或許僅僅是拉開了帷幕,但就目前來看,這個開端或許連為波場摘除空氣幣的帽子都很難。
EOS首創超級節點競賽,從其最開始無人問津到引爆中國,隨之而來的聯盟賄選、個秀“肌肉”,說到底都印證了一件事,這場莊家的游戲說到底還是流量生意。每個參選者都在舉辦自己的線下活動,營銷自己、招攬投資者,但結果卻是利好,超級節點競選甚至成為了幣市的一劑強心針,帶動了整個大盤的回暖,盡管后來參賽者越來越魚龍混雜。
喜歡站在聚光燈下的孫宇晨顯然對這種活動趨之若鶩,然而很大概率上,不可能重復EOS的“瘋狂”。
且不說以個人名義參賽是否會沖擊選舉的公正性,正如一些網友形容節點競賽所說,“現在似乎只要你能在媒體上曝光,獲得足夠的影響力,人們就會喜歡你。所以只要你帶頭,就會有人跟隨,然后就能輕松賺錢,這樣的民主被控制了”。當前幣圈正是如此,孫宇晨則是其中的“佼佼者”。
“技術價值不一定要有多好,但廣告一定要打得好。”這是網友對波場粗略式的評價。看波場官方微博,粉絲數超過7萬,孫宇晨個人微博粉絲數則達到100W ,Twitter粉絲數量突破500K,他曾多次在Twitter直播,屢獲10萬 關注。波場極高的人氣和曝光度,很大程度上都來自于線上線下的營銷和孫宇晨個人所帶的“明星”效應。
由此當超級代表的競選進展到營銷熱潮,即使脫離波場,孫宇晨依然可能是“炙手可熱”的候選人,這樣的民主是否只是一種跟風行為?
當然,本身競選由波場舉行,可能就意味著民主選舉與原本設定扮演“主人公”角色的散戶無關。EOS代幣的分布中,散戶持有比例占據首位,在28.3%左右,高于包括EOS基金在內的后四名的總和,反觀TRX,其排名第一的為波場基金(目前已經被鎖倉,無法交易),散戶持有比例僅有9%左右。
這意味著參與者甚至不需要通過營銷或聯盟來拉散戶的票,本來就是大戶相互爭奪,尤其是交易所,原本在EOS社區內參賽就飽受爭議。因為很多投資者的EOS幣都存在交易所里,一旦投票開始,交易所完全可以代為投票,中間的貓膩和暗箱操作,外人都不得而知。
EOS在前,波場“畫虎畫皮難畫骨”
孫宇晨入場超級代表,其真正想法無人可知,但有一點不可否認,質疑聲伴隨而來的也是熱度,令這場原本“其樂融融”的選舉多了一絲“懸疑”,尤其是相比早先EOS超級節點的熱鬧,波場這次稍顯平靜。
2018年3月9日,老貓發布《風雨飄搖之際,我選擇做個超級節點》,這一概念引爆幣圈后逐漸向失控的方向發展,可以說突破幣圈圈層,引來了“大眾創業”時代里徘徊在中關村創業大街上的創業者、90后互聯網極客、甚至以炒房炒股得名的“溫州幫”。溫州幫一位大佬直言:“我不太懂EOS,也不懂節點是干嘛的,但很多事情,看懂了,就錯過了機會。我所有的錢,都是半懂不懂的時候賺的”。
有競選者訴斥溫州幫炒幣,但也架不住其拉升幣值,更多的人從中獲益。
或許BM本人沒有料到,這場競選最終會如此瘋狂,可意欲借此瘋狂的孫宇晨現在有些瘋狂不起來。相比EOS借助超級節點競賽的熱度大漲,TRX的流通市值雖一直較高,但近一個月來還是不溫不火。更直觀的是,曾經幣圈大佬忙著聯盟、拉票、操縱,而這次波場超級代表的競選似乎有些低調,難道是一改風格了?
雖然超級代表意味著在波場TRON全球公鏈生態系統中的話語權,但對于有著宏圖偉愿的波場和孫宇晨來講,民主和自治的社區共識制度的建立,或許才是這種選舉活動舉行的核心目的。我們看到首次開創超級節點競賽的EOS,為了有效規范選舉行為、避免控制選舉,“EOS憲法”一直在隨過程變化而變化,可惜的是,即使如此,中國節點的強勢還是暴露無遺。這或許也說明一件事,中國節點并不在乎前期社區共識制度的設立,他們一心只想著當選。
延續到波場超級代表,更是如此,孫宇晨的參與,本身就對社區自治的規則構成了一定的沖擊,畢竟波場基金掌握了34%的波場代幣,而他本人可能就是中心化的一個代表。根據波場瀏覽器Tronscan上得票結果公示,孫宇晨得票30%來自一個大支持者,這個錢包地址將自己所有的票都投給了孫宇晨。
當然,為了對抗中國幣圈掌握EOS過高的投票權利,EOS攜自己持有的1億枚EOS參與了超級節點的競選,但只投票不參選。
眾多加密貨幣社區聲稱采用合理的機制治理運營自己的社群,試圖建立人人平等的“理想國”,可操作起來實則難上加難,目前的幣圈游戲還是利益至上。
幣圈才俊孫宇晨的模仿之路還能走多遠?
孫宇晨暫避國外回來后,波場的做事風格似乎有了變化。
5月31日,波場TRON宣布正式上線主網公鏈,6月26日將舉行波場超級代表選舉,7月31日將會上線虛擬機tvm的正式版本。孫宇晨不僅動作頻頻,還通過微博曬出了北京辦公室108名同事的合影照片,意欲擴大團隊。相比之前被外界詬病“作秀達人”,如今波場像是要走實干路線。
只是,這些“實事”背后還是消除不了營銷的意味。先前V神諷刺波場抄襲,孫宇晨沒有糾纏是否抄襲的問題,而是單刀直入地為波場主網上線做宣傳,后來V神再次發聲,他又借此用以太坊用戶總額3000萬TRX的空投計劃作為回應,再次化干戈為“營銷”。就連擴大團隊人員都要對標以太坊,稱“預計今年年底,波場全球團隊人數就將超過以太坊團隊,突破四百人,2019年突破一千人”。
對孫宇晨和波場來講,無事不可營銷,所以,“若社群文化是波場之道,營銷活動則可謂波場之術”。
這或許說明在國內孫宇晨深諳幣圈規則,但另一方面也暴露出波場的不自信,白皮書抄襲解釋得不清不楚,超級代表也是模仿EOS超級節點而生,孫宇晨頻繁對標V神及以太坊,難免有碰瓷營銷、抬高自己的嫌疑。歸根結底,波場的技術價值到底在哪,很少人能看得清。
就像這次超級代表的競選,表面上是社區自治的一個嘗試,對應著白皮書上所說的自由內容娛樂體系,在去中心化的基礎上讓用戶自由分發內容。但是波場代幣過于集中化的持有結構,已然沖擊了去中心化選舉的權威性,更何況孫宇晨以個人參與增加活動熱度的舉動,不得不令外界懷疑其作秀成分。
EOS超級節點的爭奪,雖然過程表現得差強人意,但這一熱點的創造顯然給幣圈帶來了一支強心劑,波場的超級代表最終能如何結束,至今還不得而知,不過若是僅僅成為孫宇晨的作秀的舞臺,無疑會給以后的節點競選做了不適當的示范。
夢想做得太大而實際行動過少,這是孫宇晨遭受質疑的核心,若真的等到2027年波場白皮書落地,屆時“一天一年”的幣圈早就不知道轉了幾個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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