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最好的人才 京東數科16%收入投在研發上觀點

2020年上半年公司用于技術研發投入占比接近16%。
上交所9月11日正式對外披露了京東數科的招股書,其中顯示了京東在人才上的大手筆——2020年上半年公司用于技術研發投入占比接近16%。
從招股書來看,京東數科在人才策略上處于一個良性循環中。目前,京東數科研發及專業人員占比近70%。京東數科為這些人才花了不少錢——2020年上半年公司用于技術研發投入占比接近**%,是螞蟻集團的兩倍多,而這些錢實際上大多花在薪酬上,薪酬在研發投入山占比接近80%。投入也得到了回報,根據招股書推算,京東數科絕大部分營收來自于技術服務。
華爾街高管再創業
一句話解釋京東數科,就是用科技去服務于全社會。相比螞蟻金服縱向服務于金融,京東數科是橫向服務諸多行業,典型的toB業務框架。這種框架,注定了數科必須招聘最頂尖的人。徐葉潤就是那個最頂尖的人之一。
徐葉潤16歲考上復旦大學,因為覺得“數學最簡單”就選了數學系——“物理化學都要做實驗的,數學就簡單了,不需要泡在實驗室。” 復旦畢業后,徐葉潤去美國繼續深造。讀到博士,對金融數學產生了興趣,剛好遇到當時名列華爾街TOP5的投行“雷曼兄弟”需要做些并行計算相關的研究,這算是徐葉潤的 “周日兼職”。從兼職開始,徐葉潤做到了華爾街屈指可數的華人董事總經理,一連串金光閃閃的經歷,在他看來只是在做自己感興趣的“用數學解決金融問題。
京東數科做ToB服務,自然從起家的金融業務開始,立志向金融機構提供數字化技術與增長解決方案的服務商。這樣的服務商必須配置金融行業里的頂尖人才,才能夠給客戶以信心,它需要徐葉潤這樣的人。
2019年4月,徐葉潤加入京東數科,打算用“用技術解決金融問題”,他認為行業需要京東數科這樣的服務。
徐葉潤說,自2018年資管新規頒布以來,資管市場整體進入了專業化轉型發展期。一方面,影子銀行規模大幅壓縮,風險得到了有效遏制;另一方面,銀行理財子公司、公募基金、券商資管、保險資管等市場主體多元化發展,專業資產管理規模穩步增長。但與此同時,低利率和資產荒,以及疫情“黑天鵝”的出現,讓市場的不確定因素增加。這種情況下,資管科技成為資管機構調整步調的關鍵,這恰好是京東數科的服務范疇。
徐葉潤享受京東數科年輕的氛圍——在一個年輕的平臺,跟一群年輕人一起開拓新事業,他說他常常受到年輕人的啟發。
公司欠員工的,還是員工欠公司的
京東數科確實有大把年輕人才,這得益于無障礙的人才上升通道。
1982年出生的許凌2016年升的副總裁,是京東最年輕的副總裁。8年來,他和京東數科之間一直在“你欠我”和“我欠你”之間“battle”,激勵了他不吝力氣地付出。
許凌2005年北航數學系畢業進了工行信用卡中心,看到數據分析嚴重不足,就自己建立模型跑用戶的數據。這個應屆生自愿建立的模型,給全國工行帶來了深遠的影響——全國200多分行制定適合于他們自己的kpi,而不是一刀切。一刀切的結果就是核心城市一定完成,邊緣城市一定完不成,kpi形同虛設。許凌因此獲得創新獎,領導說保他晉升。
愛折騰的人注定在體制內呆不住,他決定去互聯網公司。許凌也去支付寶看過,但支付寶已經過初創期了,他想經歷一個新事物的從0到1。2013年,他來京東金融面試。
許凌以前是做風控的,面試時陳生強要他做風控,許凌說他要做消費金融。陳生強問為啥。許凌說GDP三架馬車:消費、投資和出口,后兩個是政府主導,只有消費是民間的事情,是最適合技術年輕人干的事。陳生強同意了。許凌說他還有兩個條件,要閉環,整條業務線都是他的;再一個,不管他的職級是啥,要直接向陳生強匯報,“不要在你我之間插一個人。”陳生強又同意了。
許凌一開始職位是副總監,薪水不算高,無論職位和錢他都覺得有點虧,不過他喜歡虧一點,他的原則是“人家欠你的,你才能挺直腰板。”一年之內,許凌做了白條、金條、小白卡等一系列產品,直接升了高級總監。那一次許凌以為升總監,覺得這是他應得的,陳生強欠他的。可是人事通知說升高級總監,許 “這下還是我還欠他的,沒辦法,只能拼命干”。2016年許凌升了副總裁,許凌覺得自己當副總裁還差一點,所以又欠了陳生強,又得拼命干。
許凌以前在銀行,晉升的機制是,人夠格了,也要緩一緩,所以即使之后升了,人也覺得是公司欠我的,精神頭激勵不起來。陳生強一貫主張是,能力到70%了,就送他上去,邊干邊學。機制不一樣,本質上是文化不一樣,對人才的愛惜程度不一樣。
2019年,京東數科專為核心的年輕人才成立了青藤計劃人才池,有意推動年輕人承擔更多的職責。此外,還成立了技術人才委員會,推出了公開透明的技術人才任職資格標準。
陳生強和劉強東的恩怨
陳生強愛惜人才,因為他也是那個被愛惜的人才。
陳生強是做財務出身,但是在京東一大功勞是創立了經營分析會。2010年以前,京東訂單執行慢了,用戶體驗不好,就是不斷加人加倉。陳生強覺得這不對,他抽出人手去到第一線去觀察細節。
比如,某打包員一天打了多少包,每包的貨量和體積,這個人習慣把箱子豎著還是橫著,打包時候站著還是坐著,纏膠帶幾圈,是什么方向纏的,這箱貨有沒有破損和被投訴。陳生強把這些細節統計出來,找到效率最高的模型,然后規定每個庫管必須照模子抄。
不僅僅是倉庫,陳生強把所有關鍵點都數字化,找到最佳實踐,這就是經分會。2011年京東員工數只增加了20%,歷年最低。接手數科之前,陳生強每隔三個月給經分會加減指標。
陳生強和劉強東之間有段廣為人知的“恩怨”。京東上市之前的工作一直是陳生強籌備的,到了工作完成得差不多的時候,劉強東又空降了一個聯席CFO。這事兒換誰都覺得窩囊,陳生強當時的打算是借此退休,回老家曬太陽。
劉強東并不是不能體會。
劉強東有次在高管會上提要做京東金融,問誰愿意。有人舉了手,陳生強沒舉手。劉強東還是把這個心貪字塞給了陳生強。如果你把這個看作是對老臣的一次補償,那就是輕看了數科的業務——陳生強建立的經分會,本質就是行為數字化,經驗數字化。把這一套擴展到養豬養牛,就是京東農牧,擴展到社會的日常就是京東智能城市,擴展到媒體就是京東鉬媒,總和就是京東數科。
劉強東當年愛惜陳生強,才有了現在的數科,陳生強被重視,也重視他的手下,留得住許多個許凌,招得來許多個徐葉潤。
這就是京東的人才文化,好的體制背后都是文化,人才文化和體制的數字化,就是京東數科招股書上的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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