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最近直播平臺看上了俺們村頭的“刷墻廣告”......智能
一些農村刷墻廣告中,農村用戶更容易接受短視頻和直播,到農村刷墻。
據說最近“黑人小孩視頻”很是流行。
一些非洲小朋友,站在寫著中國企業宣傳標語的黑板前,跟著引導人員喊口號,這樣一則短視頻,開價從150到350塊錢不等,很多高大上的互聯網公司的名字跟著一些十八線小品牌一起,出現在視頻里。
真夠接地氣了這廣告,然而如果你想要更接地氣一點,不如試試刷墻,日前,一些農村刷墻廣告中,驚現來自直播平臺“花椒”的神文案:
圖片來源:網絡
有知名媒體人評價:“話糙理不糙的大白話,簡單易理解,應該是花椒要做渠道下沉攻占農村市場,這是要搶快手飯碗啊?!?/strong>
下沉到三四線還不夠,直播業務要“低到泥土里”?
實際上,2016年以來,花椒等直播平臺一直在下沉渠道,今年5月23日消息,港股上市公司天鴿互動宣布,公司以1億人民幣現金購買密境的若干股權,密境旗下運營的正是“花椒直播”。在隨后的財報中,天鴿互動透露,“中國二線至四線城市將持續作為公司的主要目標?!?/span>
但最近流傳的這些刷墻廣告似乎表明,下沉到三四線城市不是終點,直播業務必須直接“沉底”到五六七線乃至十八線廣大農村地區。
在快手的語境里,這些地區的內容被稱為“底層殘酷物語”,但其中的市場潛力也已經得到驗證:
根據快手今年2月公布數據顯示,目前快手累計用戶共計4億,日活用戶約4000萬,月活躍用戶1億,每日用戶產生的原創視頻達數百萬。這一數據是走鮮肉范兒的一下科技(旗下有秒拍和小咖秀)、精英范兒的梨視頻等難以企及的。
隨著政策整治的加強,各大娛樂直播平臺需要尋找新的贏利點,而廣大農村地區自然成了這些平臺的,不少行業人士認為,“相對于圖文來說,農村用戶更容易接受短視頻和直播,正如同他們玩微信喜歡用語音厭惡打字。”
想當初,直播平臺效仿微博的明星策略,希望通過邀請大咖入駐來獲取用戶關注,同時提升品牌的level,并通過明星帶來更多的廣告資源,畢其功于一役。
但從后來的實踐來看,明星來直播,本質上是在做營銷,都是來玩一次就走,粉絲也很容易被反挖,范冰冰今天在美拍我去美拍看,明天在映客我去映客看。說白了,明星營銷就跟補貼大戰一樣,是燒錢,除非背后有金主,否則還是別常玩。
從電商到直播時代,俺們村里的墻越來越貴
而隨著花椒廣告的刷屏,刷墻這種“古老”的廣告形式也再度引起人們的興趣,說再度,是因為早在N年前,隨著中國電商巨頭的“上山下鄉”,阿里、京東早就把刷墻廣告做到了農村茅廁的墻壁上。
彼時的刷墻廣告,正伴隨著農村電商的興起,2015年麥肯錫的一份報告顯示,農村用戶在電子商務的使用上跟城市居民一樣活躍,網購比例分別達到了68%和60%。農村用戶中的“網絡達人”更是比一線及二線城市多出25%。
圖片來源:東方IC圖
隨之而來的是價格水漲船高,有些互聯網公司去年沒做刷墻廣告的主要原因就是“刷墻價格貴得嚇人”。據長江商報2015年的報道,某村的一面墻體廣告費在短短幾年里,從800元漲到1800元/年。據當時村民透露,村里有的墻體廣告一年租金達到了3000元,和五六年前相比,價格漲了70倍,“都超過一畝棉花的收成了”。
但刷墻廣告的性價比似乎擺在這里,據一些行業人士透露,在農村市場投放一面墻體廣告一年大概需要4000元左右,而在地鐵選擇投放一個月4萬元的廣告位,在農村足夠找一塊可投放10年的墻面,投放效果應該還會比城市里一閃而過的廣告效果好很多。到農村刷墻,性價比高,且針對性更強。
一家名為村村樂的神秘公司,更是被業界譽為刷墻界的霸主,經過短短幾年時間的發展,每年的收入和業績都有幾千萬元,更被風投估價10億元。據悉,村村樂的運營模式是,先招募20余萬網絡村官,然后利用這批力量在線下做農村市場的推進,如路演巡展、電影下鄉、村委廣播、農家店、農村旅游、農村供求,甚至是提供農村貸款與農村保險理財等。
品牌與客戶關系學者高國強在接受長江商報采訪時表示,相比宣傳單等其他的傳統廣告形式,農村墻體廣告除了直白的文字、形象的畫面外,更具有持久的強行植入性,往往與其他渠道的廣告形式形成有效互補,更好地達到令人印象深刻的“廣而告之”的目的,“它本身就來源于農村的墻體‘標語’、‘口號’,是一種農村受眾樂于并容易接受的宣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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